了摇头,一部分裙摆滑落至腰间,纤细修长的双腿盘上燕飞翎腰身,侵占似地紧了紧,迫使燕飞翎愈发靠近:“妾身,只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什么理由?”燕飞翎咽下一口唾津,明知故问。
“一个名分。”白婉清在燕飞翎耳畔低语道。
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无论出于何种目的,这都是一个极好的办法。
这女人像极了观棋窃语的小人,不但要指指点点,还要反握住他在棋盘上落子的手,代他落下更为精妙也更为可怖的一手棋。
“白婉清,我们不能……”
“是你不能。”白婉清一语道破,随后一面麻利地剥去他的衣衫一面笑道,“你是北境王,而我只是个婊子、一个不择手段的贱人,是我勾引你在先、是我千方百计地想要怀上你的种,然后名正言顺地大权在握、祸乱朝纲……”
“所以你停下,由我来。”
白婉清宛若一条斑斓且致命的水蛇,纠缠上燕飞翎的身躯,却并不伤害他,反而将周身冰冷的鳞甲剥落,覆在他身上,柔声唤道:“由我来。”
——
这些日子,李清幽眼看着北都四座城门旁多了将近一倍的守卫——这表示燕飞翎的确没有说谎。
那些扬言要南下的贵族老爷们得知乌狼英的死讯,一个个都慌了神,加上近来押镖到北境周边的一些镖师,总传些关于魔宫的捕风捉影的流言,三人成虎,再经由探子之口传到那些老爷们耳朵里,于是纷纷倒戈向燕飞翎,不敢再提南下半句。
李清幽感觉有些好笑,可惜的是不能真去指着人鼻子放声大笑。
燕情与洛水李清幽三人在北都疯玩了半个月,燕情不得不回宫去,临回宫前对二人嘱咐道:“你们回中原时记得知会我一声,我与你们一同走。”
李清幽满口答应,心中却有些犯难。
那夜他摸了燕飞翎的脉,之后寻了个郎中问过这脉象,郎中眉头紧皱,告知此为濒死之脉,证明此脉象者将不久于人世。
燕飞翎自己应该清楚,可燕情不像是知情的样子。
或许此次回宫,燕飞翎便会同她坦白;也可能不会,不过那也不是李清幽该操心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