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也不是,萩原研二说话时候的气一直喷在他脖子上,痒得很,又不敢在对方血泪控诉的时候挣开他。
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把锅一个个甩掉:“也不是这样……我很少主动给你发,是因为等我有空可以发消息的时候你已经主动给我发了;昨晚消息回到一半就消失是我不对,当时景刚醒来,我还急着通知他的朋友、同事、家人,忙完后就忘记回复你了;我也不是不肯收下你的花,我不是收下你做的那束了吗,说拆掉只是一时气话,谁让你用那么奇怪的方式砸我,我还以为是什么不法分子,开窗时被砸了一脸,你明明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的。”
萩原研二依旧保持着从侧面环住松田阵平的状态,只是歪了歪脑袋,试图从松田阵平的表情上辨别他的话是不是真心的:“好吧,那研二酱这次就原谅小阵平。”
毕竟总是懒得开口的小阵平可是为了向他解释,难得说了那么长一段话呢!
感觉逃过一劫的松田阵平闻言就把他的脑袋推远一点:“你不要在我脖子这里说话,很痒的啊!”
“不要,都说了小阵平能量严重不足,需要跟小阵平贴贴才行。”
松田阵平这才后知后觉想到:同龄男性朋友之间会这么亲密吗?
在警视厅里好像没见过,但是在那段五人的记忆里,萩原研二就是这么经常挂在松田阵平身上的,诸伏景光和那个还不知道名字的年轻男性举止也很亲密。
……所以,应该是正常的吧?
松田阵平不确定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