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降谷零回到组织的时候,就看到每一个看到他的成员连走路都下意识避开他。
降谷零:“……”
萩原研二到底给他编排了些什么!虽然他也不需要这些罪犯的好感度,但是莫名社死啊!
这个答案在贝尔摩德给他打电话后揭晓了。
这个远在北美的艳丽女星对于波本这样的做法倒是很满意:“我都听说了,波本,你真是越来越优秀了。对一个正直的刑警先生骗身骗心,对你一往情深,顶着入狱的危险都不舍得对你下手,你却反过来用这份真挚的爱意让他重伤昏迷,是玩腻了,想要换一个吧?”
组织成员当然没有忽然一夜之间变得三观积极向上,要对波本的行为进行道德上的谴责。他们只是觉得这个神秘主义者似乎要往什么极端的方向发展,担心自己不知不觉成为波本的下一个牺牲品或者被他连累罢了。
尤其是行动组的人,本来就对情报组看不过眼,现在更是把和波本一起出任务当作烫手山芋了。
降谷零想起自己被这群犯罪分子用那种眼神看着,一瞬间咬紧了后槽牙,但还不得不虚以为蛇假装欣然接受贝尔摩德的夸奖:“……毕竟我从你这里也学到了很多,你不也是这么对待卡尔瓦多斯的吗,贝尔摩德?”
“哎呀,那可不是一个难度等级。好了波本,相信我们下次一起出任务的时候,你能向我展示你越来越无可挑剔的能力。”
挂了电话后,降谷零捋起袖子就准备去找萩原研二算账。但是奈何萩原研二接了组织的新任务,连想找机会和松田阵平贴贴都没时间,更没空被降谷零逮着打一顿了。
降谷零一腔憋屈无处发泄,只能问风见裕也关于诸伏景光的情况和案件的后续报告,得知都没有什么进展之后不留情地训了一顿风见裕也,然后把他拉进自己和萩原研二联名为诸伏景光申请医疗资源的行列里。
与身在组织的降谷零和萩原研二不同,松田阵平最近的生活都比较规律。
一到工作日上班时间,他就拿着包装上伪装过的碟片和粉色卡片气势冲冲地直奔鉴定科。
对松田阵平不够熟悉的鉴定科同事看着一名穿着一身黑还带着墨镜、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年轻男人冲进来,吓得他们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