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程炤和苏承彦气喘吁吁地敲响曲修伟办公室的木门,没等曲修伟示意,程炤抬腿就走了进去。
曲修伟坐在桌边正打电话给黎安霄母亲,手指不耐烦地在桌子上敲着。
“您有空过来一趟吗?我可以把军训基地的地址发过去。”
曲修伟对着电话那头的女子说,“这件事性质恶劣,需要家长们过来配合,对对对,对方家长我们也让他过来了,您看您方便吗?”
苏承彦跑到苏沉商身旁,拉起苏沉商的手问:“姐,没事吧?手疼不疼?伤着没有?”
苏沉商把裤兜里的糖递给黎安霄,“我不疼,也没有伤着,等下妈妈和小姨会过来处理这件事。”
听到苏沉商的回答,苏承彦悬着的心放下一半,转头想问黎安霄有没有事,就看见程炤正忙着检查黎安霄的身体。
“伤哪儿了?疼不疼?”程炤转着圈检查黎安霄的身体。
黎安霄冷着脸,狠狠挥开程炤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被扯头发,你觉得我疼不疼,程炤。”
程炤翻开黎安霄的头发,柔声问,“前面?还是后脑勺?”
黎安霄头靠在程炤的胸前,任由程炤检查,“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程炤翻开黎安霄后脑勺的头发,头皮红肿已经褪去大半。
“本来想趁中午补个觉,没想到有个疯子进来扯我头发。”黎安霄挥开程炤为自己揉后脑勺的手,看向用愤恨眼神盯着自己的周禾。
程炤抚摸着黎安霄背部,转头看向墙边的周禾,严厉的质问:“是你扯的?”
周禾愤恨地瞪着黎安霄,指着黎安霄回答,“是我扯得,谁叫你喜欢她!我不准你喜欢她!你只能是我的!”
周禾越说越愤怒,双目瞪得老大,告白失败的怒火与不甘心在此刻达到顶峰,箭步冲上前,伸出手,准备从程炤的怀抱中拉出黎安霄。
程炤把黎安霄拉到身后,身体挡住冲过来的周禾,伸出手粗暴地掐住周禾脖颈。
程炤雕塑般的面庞上挂着淡淡微笑,湛蓝色的眼睛透露出冰冷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只卑微的蝼蚁,手中的力量在一点点加大。
苏承彦抬手握住程炤的手腕,对着程炤摇摇头,“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