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页上的数字。
“十七万一平啊——姐妹！”
两人盯着界面上的数字，异口同声地问：“这么贵的吗？”
顾漾摘下脸上的眼镜，从包里拿出清洁湿巾，边擦边说：“听你俩的语气，怎么十七万跟十七块一样呢，难不成富婆就在我身边。”
“不不不，我们不是，我们也是第一次了解到价格。”
“对，我们不是，第一次。”
“栖霞景湾很贵的，能在华国排进豪宅前几，完了，我更加崇拜学姐了。”
“我也是，希望这次学姐出国比赛能获得好名次。”
柯文岚将平板转回来，手指继续在屏幕上滑动，但在最后几张照片中并没有看见长辈的身影。
她点开一张合照，然后将平板重新朝向两人，“阿沉，安霄，我记得订婚宴不是要有长辈出席的吗？为什么照片里都没有看见长辈们的身影？”
照片是在一间宽敞的酒店包厢内拍摄，圆桌边坐着的只有年轻人。
苏沉商回答，“这是我们单独的聚会。”
黎安霄附和，“嗯，这是我们换的第二个场景。”
柯文岚指着照片上的人说：“哎，程同学和班长也在耶，还有好几个不认识的帅哥和美女。”
“他们都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玩伴。”
“嗯，假期我们都会一起出去旅游。”
“哇，那你们感情肯定很好吧？”
“嗯。”
黎安霄的手机屏幕亮起，她瞧了手机一眼站起身回答，“嗯，我先出去接个电话。”
苏沉商瞄到她的耳垂微红，说话的尾音拖得很长，“去、吧——”
黎安霄轻拍了一下苏沉商的手臂，拿着手机快步离开教室。
柯文岚把平板转了个圈，继续往下翻看朋友圈的消息，突然发现苏沉商在长白山旅游时的照片。
“嗯——！”她看到某张照片，一边激动地拍着顾漾的手臂，一边放大照片。
顾漾一吃痛，于是也把头凑过去看。
图片中，偏灰的天空中飘下小雪，屋檐上的灯珠散发出微弱的亮光，阳台护栏也被雪被覆盖。
一只涂着淡紫色渐变美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