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有类似白晶舍利这等珍宝的存在，能够隐藏自身妖气。”燕赤霞沉声讲道，“并且，在假冒月婵之前，它可能已经观察月婵很久了，甚至我怀疑，在月婵还在公主府的时候，它就已经开始假冒月婵了。
可能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它知道一些连月婵都不知道的事。
据我所了解的情况，自从假冒月婵之后，那兔妖就很少离开公主府，所去之地，要么是皇宫，要么是禁苑猎场。”
“可曾查到它和哪些人关系密切？”江源沉吟问道。
燕赤霞摇了摇头，“它在公主府，没邀请过什么客人，除了皇宫里的御宴之外，应该也没参加过其它地方的宴会。”
“你们认为它的同党有可能是谁？”江源询问。
燕赤霞、月婵对视一眼。
燕赤霞迟疑道：“它的同党，有一定可能是在皇宫里。”
“皇宫？”江源一怔。
“可能是某个宦官，亦或是某个妃嫔。”燕赤霞猜测道。
月婵盯向江源，忽然问道：“你之前说朝歌城里最厉害的一头妖，姓氏里含有苏……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
“怎么？朝歌城里有姓苏的大人物？”江源诧异，感觉月婵对‘苏’字很敏感。
“确实有位大人物，姓氏里含有苏字。”月婵点点头。
“谁？”江源好奇。
聂小倩、燕赤霞也都看向月婵。
“皇后。”月婵没有卖关子。
“你娘？”江源惊讶。
月婵脸颊一僵，冷幽幽的盯着江源。
江源一怔，旋即恍然大悟，“对了，你们皇室应该都是称呼母后才是。”
“她不是我母后，是我父皇十二年前新册立的皇后。”月婵闷声道。
“这样啊。”江源懂了，半真半假的说道，“我就是开个玩笑，在我看过的一本神怪志异小说里，曾提到有头九尾狐，在祸乱人间时，曾用‘苏妲己’作为名字。”
“苏妲己？”月婵怔怔地看着江源。
“苏妲己？这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燕赤霞眉头紧锁。
看到两人这种反应，江源眼皮子忍不住跳了下。
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