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啊?”第二天一大早,丁掌柜在巷口又遇到了巡街的衙役小二子,他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打听。
“上峰已经批了,秋后就斩,不过那个书生能不能支撑到那时候还不一定呢!”小二笑了笑回答。
“怎么了?”
“在牢里患病了,还剩下半条命。”
“哦,这也是报应啊!”
第二天黄昏,一辆马车从钱庄的后门驶出,一路直出北城门,刚出城门不出二里地,就被一群衙役一拥而上,车夫被强按在地,一打开车门,里面没人,他们只好把车夫带到了最近的一个寺庙中,一开门,王毛仲正坐在迎面的供桌前。
“大人,车里没有人,只好把车夫带过来问话。”
“你们干嘛抓我?我就是个赶车的,你们放开我。”那个车夫一个劲地叫唤。
“把他捆紧一点。”王毛仲对手下强调一遍。
“大人,他只是个车夫啊。”大牛迷惑地问。
“他可不是一般的车夫,对待恶狼必须用紧绳。”王毛仲冷笑一声。
“大人,难道凶手他,他……跑了?”大牛沮丧地问。
“没跑,就是他。”王毛仲指着车夫说。
“他?”大家都愣了。
“对……”
那个车夫还想抵赖,而且一个劲地喊冤枉,企图趁机挣脱,王毛仲怕出意外,从背后当头给他一掌,把他打晕了,随即悄悄地把他关进了地牢里。
翌日,丰源钱庄的丁掌柜,从钱庄后门出来,准备外出,刚走进对面的胡同,就被从天而降的一张大网套住了,一群衙役一拥而上,死死地捆住了他,把他逮到了武乡县正堂。
“威武……”两侧衙役整整齐齐地站立,一齐敲响水火棍,老县令端坐中堂,明镜高悬匾额在他头顶上熠熠发光。
“堂下何人?”县令问话。
“小人丰源钱庄丁源。”他却不以为然。
“可知道为何捉你?”
“小人不知道啊?”
“装,继续装,大胆丁源,你犯下了滔天大罪,还不从实招来。”县令忽然发怒了。
“小人所犯何罪?实在不明白。”狡猾的凶犯,抬头看了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