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向晚打断了姜言煦和昭禾的婚礼,还用昭禾听不见的声音告诉姜言煦:
“你任我处置。我就放过昭禾。”
姜言煦已经伸出的拳头硬生生停在半空中,沉向晚利用的,正是他对昭禾纯洁真挚的爱意。
沉向晚就是要让她再也不敢爱上任何人。
后来,昭禾身上的伤势好转,她在拆下石膏的第一时间抢过了医用剪刀,狠狠往一旁的沉向晚手掌扎去。
刀刃刺穿了他的整只手掌,医护乱作一团,他只是轻轻笑了一声,低声道:
“你就这么在乎姜言煦”
他刺伤了姜言煦的手指,她就要刺伤他的手掌。
昭禾面无表情,刀刃又往他的掌心深入几分。
她恨他。
却不能杀人。
因为只有蠢人才会想到要杀人。
昭禾杀了他,就会成为跟他一样的人,前半生被他毁得彻底,后半生还要因为他去坐牢,只有蠢人才会想到要用死亡来解决问题。
她心里很清楚,等自己摆脱精神疾病,身体健康痊愈的那一天,就是将他的罪恶暴露在公众面前的时候。
她想,这一天已经到来了。
昭禾被人手忙脚乱的拉开,带血的剪刀被扔到地上,她只是冷声道:
“沉向晚,你这辈子都别妄想得到我。”
姜言煦错过了最佳就医时间,虽然没有生命危险,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来,她愿意等,她这辈子都是姜言煦的妻子。
“我已经得到了。” 他倏然起身,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低声道: “昭禾,你以为我需要征得你的同意,才能跟你在一起”
他微微掐住她的后颈, “我从来都不需要征得你的同意。”
沉向晚从小跋扈惯了,他想要一样东西就会直接抢过来,从不在乎别人的想法。
15个小时过去,她回到了自己的故土。
沉向晚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拖着她一阶阶走下的通往地下室的台阶,长长的廊道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灯光在微微闪烁。
他粗暴的一脚将门踹开,扯住她的头发,把她往里面扔。
滚烫的身体覆上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