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分于他而言,根本没有那么重要。
“如果只能当朋友,我愿意当你最好的朋友。” 池枭轻声道: “而且我们会一起去找他。”
或许,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希望昭禾开心。
一周后 北京时间 晚上十一点三十分。
沉向晚发现自己联系不上昭禾了。
又过了三十五分钟,这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昭禾的家门口,暗红的衬衫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他一台阶一台阶的踩上楼梯,漆黑的眼眸翻涌着几分怒意。
沉向晚讨厌被她忽视的感觉。
卧室的门锁住了。
他的大掌搭在门把手上,手背泛着青筋,轻而短促的笑了一声。
下一秒,门把手掉落在地的清脆声响在偌大的宅子响起,零件散落一地,沉向晚一脚踹开了门,抬脚走了进去。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好好收拾她。
室内没有开灯,皎洁的月光从窗户映射进来,扫视一圈,沉向晚发现这里空无一人,衣柜的门还开着,衣服全被带走了。
跑路了。
而且连一句话也没留。
沉向晚现在简直想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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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鸭舌帽的帽檐和口罩遮挡住女人的整张脸,车已经抵达机场,她迫不及待地下了车,步履匆匆的往登机口赶去。
机场的夜风很大,池枭跟在她身后,两人的头发都被风吹得有些凌乱。
昭禾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微微眯起眼眸,朝她笑了一下。
所有焦灼的情绪一扫而光,她也轻轻笑了起来。
她向沉向晚的助理要了姜言煦在俄罗斯的住址。
沉向晚是一个坏人,不过他的助理倒还算有几分人性,知道她这十几年过得有多痛苦,一直在帮她打掩护。
昭禾将那张写着地址和电话的纸条紧紧捏在手里,直到飞机起飞,她也没有将它松开。
从北京到圣彼得堡,八小时五十分钟的路程,她一夜都没合眼。
“我们到了。” 飞机落地的时候,池枭将盖在她身上的毛毯叠整齐,指着窗外远远一处白色的建筑,低声道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