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嬉皮笑脸的他就不找她的麻烦。
“你想让我正常我就正常。” 昭禾将胳膊撑在桌上,单手托腮, “我听沉哥的话。”
“沉哥” 这个称呼,让人想起了十几年前那个桀骜不驯的不良少年,她今天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线了,非要这样喊他。
一丝无奈从他眼底一闪而过,他低声道: “你想怎样”
沉向晚真想在她屁股上扇几巴掌。
而昭禾的策略很简单: 尽量把他的怒气转移到另一件事上。
“没什么,我饿了。” 饿了一天的昭禾拿起叉子吃起了面前的蔬菜沙拉,经纪人不在身边,不会再有人夺走她的食物。
沉向晚一言不发的注视着她。
她并没有感到不自在,很快将面前的蔬菜沙拉吃了个底朝天。
她一向敬业,只是还没适应回到节食状态,实在是饿得扛不住了,把红酒也喝了个干净。
只是这还不够,眼见真的不能再吃东西了,昭禾又喝了好几杯红酒,终于缓解了肚子的饥饿感。
凉沁沁的丝巾轻轻抵在她的嘴角,为她抹去酒渍,她的身子一僵,并没有推开沉向晚的手。
一阵凉意突然落在了她的颈脖上,原来是沉向晚的指尖抵了上去,低声道:
“这是什么”
轻微的刺痛传来。
昭禾微微睁大眼眸,这是池枭为她注射药物后留下的针孔。
而且 这个隐秘的针孔,远比今天与池枭疯狂的亲吻让她心慌。
“我能知道你昨晚在干什么吗” 沉向晚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那处泛红的皮肤,加大手劲,刺痛感也一点点加强:
“你拒接了我很多个电话。”
难怪会纵容她喝酒。
早有问题。
昭禾并未作声,只是直直的注视着沉向晚。
只要她装醉,就什么都不用回答了。
昭禾注视着沉向晚,他也抿了一口红酒,喉结微微滚动,微微俯身向她凑近,两人对视着,他冷不丁的说道:
“跟别人睡觉了吗”
“没有。”
差一点。
“昭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