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茫然的躺在床上,沉向晚埋首她的颈窝,低声道: “昭禾,你没有死。”
“嗯。” 她不合时宜的补充了一句:
“现在没有。”
沉向晚握紧她的手,再次抬头看她时,眼底竟有几分湿意,道: “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她被他吼得一颤。
他又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这是一个严丝密缝的怀抱,她几乎没有什么喘息的余地。
沉向晚不再是当年那个束着黑发的高挑少年,他成熟了很多,穿着熨烫整齐的西装,腕间戴着劳力士手表,头发往后梳得整整齐齐。
岁月让他的谈吐更加优雅,他从容不迫的应对各大场合,将众多财阀命脉握在手里,是看起来一个沉稳而严肃的男人。
他会在夜里将滑落的被子重新给她盖好,也会轻轻抚着她的背,安抚她入睡。
她恍惚的想,现在的这个人,真的是她当年认识的沉向晚吗
“我们生个宝宝好不好 ” 此刻,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脖,将她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手来到她平坦的小腹,低声道:
“我想跟你结婚。”
上天,原谅她刚才愚蠢的想法。
沉向晚俨然还是十年前那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不要。” 昭禾垂下眼眸,不理会他。
她不知道他的心路历程,在她看来,他只是突然在某一天不再对她拳脚相向,又突然在某一天亲了她,又突然在某一天说喜欢她。
她认为这一切简直荒谬。
沉向晚只是微微撑起了上半身,注视着她的侧脸,她纤长卷翘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他忍不住吻向了她的唇。
如果他和昭禾有一个孩子,那个孩子一定非常漂亮。
她推拒不过,偏偏他的手还要伸向更敏感的地方。
“啪” 一声脆响,沉向晚松开了她,脸上多了一个五指清晰的掌印。
“滚。”
昭禾冷眼看着他。
他怔了一瞬,又去握她的手,将她温软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轻声道: “手打疼了吗”
几缕发丝落在她的锁骨,看得人心痒,他又要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