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中懊悔不已,不该为了节省时间而走这条偏僻的小路。
一只粗糙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她听见了他有些兴奋得近乎扭曲的声音:“小模样长得还不错,真水灵。”
昭禾怒不可遏,奋力打掉他的手,大声喊道:“别碰我!”
话音刚落,那人就狠狠一巴掌用力甩在了她的脸上,她被这突如其来的重击打得头微微偏转,牙齿猛地磕破了口腔,鲜血瞬间渗出了嘴角。
只听见那人恶狠狠地说道:
“还敢犟嘴,我今天就替沉哥好好削你一顿。”
复习资料被无情撕碎的声音在耳边尖锐地响起,一大团揉得不成样子的纸被极其粗暴地塞进她的嘴里。
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一颗接一颗划过她苍白的脸颊。
而眼泪,只会成为施暴者的兴奋剂。
这场凌辱最终以她的晕厥告终。
在这之后,昭禾请了好几天的假。
沉向晚联系不上她,手机信息也无人回复,他烦躁的摁下了手机熄屏键,突然听见一个声音:
“沉哥,前几天我遇到那个昭禾了。”
他嘴里叼了根烟,轻轻 “嗯”了一声。
“我把她好好弄了一顿,打得她到最后都没力气反抗了。” 他亢奋的声音随着沉向晚的阴沉一瞥逐渐小了下去:
“她请假估计就是因为这个 ”
沉向晚狠狠一脚踹到他身上,硬生生打断了他的话茬,他吃疼的瞥起眉,狼狈的摔倒在地,又立刻跪在了地上。
沉向晚捡起地上的钢筋用力砸在他头上,大有把人活活打死的架势:
“该死的,你这个蠢货,谁他妈让你动她的! ”
所有弟兄都看傻了,却没有人敢去阻拦。
被揍的那人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起初还妄图开口求饶,可刚一张嘴,钢筋就毫不留情地朝着他的脸砸去,瞬间鲜血飞溅,牙齿都崩落了几颗。
很快,他休克了。
沉向晚眼神中的杀意仍未褪去,将染血的钢筋 “哐当” 一声扔在地上,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低声道:
“谁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