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她连忙低下头,拧紧了自己的手指,心中慌乱无比。若外人听信了虞听晚的话,难免会怀疑她与魏润文的关系,那她岂不是会丧失所有的颜面?一时间,她的脸上难掩焦虑,急切的眼神四下扫视,仿佛在寻找一个可以解释的借口。
武安侯则明显感受到了气氛的变化,脸色一沉,他紧张地望向虞徽音,见她慌张无措,心中不禁焦虑起来。若这件事传出去,家里也难免会被牵连,尤其是虞徽音那细腻的名声,岂能被毁于一旦?
“徽音,既然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你也不必再解释。”武安侯语气有些急躁,“只要一切还在掌控中,最重要的是保持镇定,不要让外人看了笑话。”
然而,虞徽音依旧显得格外不安,她想了片刻,却依旧没有开口,只是微微低下头,避开了父亲的目光。她的心头满是惊慌,脑海中却开始盘算着,如何才能尽快摆脱这种困境。
这时,虞听晚没有再给她喘息的机会,接着说道:“徽音妹妹若真心与魏润文无关,倒也不必如此焦虑。我不过是提了一句,若你真心没有什么隐情,又为何如此心虚?”
虞听晚的语气冷冽,毫不留情,一句话便直击心窝。她知道,若不趁此机会给虞徽音施压,自己将来恐怕也难以从这场纷争中脱身。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深思,虽然她不知魏润文与虞徽音究竟有什么勾结,但若能通过这件事,让虞徽音露出马脚,也是一件可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