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哥输液,我回教室帮你们请假。”
一听这话,宋辞晚诧异的抬眸,不应该是他留下来照顾池砚吗?
她刚准备开口,周洲转身就跑了。
“……”
“你回去吧。”池砚微微抬起下颚。
宋辞晚倒是想回去,但肯定不能回去,默默摇头,“我帮你盯着。”
池砚没再说什么,校医替他扎针的时候,他不自觉侧头,闭上眼睛,薄唇抿紧。
宋辞晚自然看见了,忍不住盯着他,原来他怕扎针,低头抿唇憋笑,很快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模样,望向其他方向。
校医叮嘱宋辞晚道:“你盯着,我去吃早饭。”
“好。”
宋辞晚时不时抬头,池砚的视线渐渐落在她身上,不多时,四目相对。
池砚先一步收回视线,侧头看向门口,嘴角轻动,很快恢复正常。
过了几分钟,陶袁明跑着过来了,第一时间关心池砚,“怎么回事?”
“没事。”池砚闭上眼睛,一副要休息的模样。
陶袁明看向宋辞晚道:“你回去上课,这里我盯着。”
“你帮池砚记一下笔记。”
“好。”宋辞晚起身看了一眼池砚,随后小跑出医务室。
教室
周洲偷偷摸摸玩手机,抬起头来,看见宋辞晚在座位上,精神一振,连忙跑过来吃惊道:“妹妹,你把池哥一个人扔下了?”
“陶老师去了,我回来上课。”宋辞晚解释道。
周洲一副要死的模样,“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我真是猪脑袋。”
这时,上课铃声响起,他失魂落魄的回到最后一排。
宋辞晚拿出语文课本后,又拿出池砚的语文课本,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语文课的笔记太多了。
一整节课,宋辞晚的手中笔从未停过,甚至下课十分钟也被她占用了。
池砚是第二节课中途回来,右手背明显淤青,宋辞晚原本想让他自己做笔记,这下不好开口,索性埋头继续记两本书的笔记。
第二节课下,数学老师特地来关心池砚,随后看向宋辞晚道:“宋同学,你有空帮池砚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