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列夫淡淡一笑，说道：“恐怕不止这么简单吧？”
“那天在莫城审讯室，我一时疏忽，让她知道了一些绝密情报。”
“你要她……是想要她嘴里的情报吧？”
格列夫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陆乘风。
陆乘风淡淡笑道：“不就是你们在南边高层有暗子么！那个暗子代号北风，向你通报了萧枫不是真正的无人机作战系统创始人，及时调整了你们的方向。”
格列夫瞪大了眼睛：“你已经知道了？”
陆乘风点头：“雅娜塔来北极府是来投奔我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格列夫局长，雅娜塔知道的情报也就仅限于此了。”
“至于那名叫做北风的暗子到底是谁，她根本不清楚，你灭她的口也没用。”
“而且我也知道北风的存在了，你总不能灭我的口吧？”
格列夫说道：“哪怕我不灭她的口，我也得审她啊！”
“我得知道她这些年向夏国那边卖掉了多少情报！”
“我还得知道她的上线是谁，还有没有同党！”
陆乘风说道：“这些问题我来回答你吧！”
“她的上线是南边特勤局二号人物冷凝！”
“这些年来，冷凝只让她蛰伏，并没有启动她，所以她没有卖掉贵国的任何情报给南边。”
“这次之所以突然启动激活，是因为事出紧急，冷凝想让她救我，就这么简单。”
格列夫说道：“你说的都是属实？”
陆乘风反问：“那你想想看，这些年总局损失情报里，有几条是从审讯处泄露的？”
格列夫想了想说道：“那倒确实没有！”
“那不就得了？”陆乘风说道：“一个暗子的最大危害并不是她卧底期间卖掉了多少情报，而是她深深卧底在你们心脏你们却不知道。”
“现在既然已经把她起出来了，你们应该高兴才对。”
“行吧。”格列夫想了想，说道：“既然雅娜塔对我价值不大了，我就卖你这个人情，将她交给你了！”
“谢谢格列夫局长！”
……
一个月后。
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