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着嘴唇开口：
“冷教官……你不是一直让我回答那……几个问题吗。我现在可以……回答你……”
什么？
冷凝立刻收回了电棍，诧异地看向元词。
“你真愿意交代？”
“第一个问题……是……是我在特勤局的……身份问题。”
“我是中情局1号的亲生女儿。”
冷凝大吃一惊：“你说的是——”
“对，就是他，掌控着米国在全球的情报系统，是米国最有权势的人物之一。”
“可是你明明是东方人的面孔。”
“我的母亲……是亚裔。”
“那么你的职务是？”
“米国驻东半球情报主管。”元词轻声说道：“西经20度以东，东经160度以西。”
“包括亚洲的绝大部分，欧洲的绝大部分，非洲的绝大部分，大洋洲的绝大部分。”
“下辖六个一级情报枢纽，十二个二级情报中心，一百三十二个三级情报站。”
“陆乘风所在的东统，只是我下面的一个二级情报中心。”
“东统的领导层都……都没有资格向我直接汇报工作。”
“我在中情局的代号——雅典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