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揉着脑袋，很惆怅。
昨天晚上第一次来的时候，他就把技师们看了一遍，没几个像样的。
有一个还有狐臭！
客人来了也不热情，就知道坐在十六寸的彩电前嗑瓜子，看《还珠格格》。
“风哥喝茶。”
“风哥抽烟，”
四个小弟伺候在边上，又是泡茶又是递烟，对这个新人老大服服帖帖。
老黑透着窗，指了指街对面装修豪华的水中花浴室，说道：“好的技师都给他们城南的人搜罗走了。”
“就昨晚陪你那个小桃，还是看在老乡情分上被我挖来的。”
“就挖这么一个，他们就跟疯狗似的过来砸场子了。”
“我也难呀！”
陆乘风说道：“妈的！今晚砸他们场子。把他们小姐都抢了！”
老黑吓了一跳，赶紧说道：“城南可是丧彪的地盘，忒凶残，手下十二头目个个是亡命徒，小弟也很多。”
“小风，咱可没那个实力挑人家场子！丧彪要是干你，桑老大怕是不会为了你跟丧彪撕破脸。”
“我甚至……甚至觉得，桑老大派你来幸福浴场，都不太妥当。”
老黑也隐隐感觉到，桑大成似乎想把陆乘风当工具来对付丧彪。
这个安排对于一个新人来说并不友好。
只是他不敢明说出来而已。
陆乘风问道：“丧彪在城南还有哪些产业？”
老黑说道：“赌场，高利贷公司。”
“通过开赌场把赌客输的精光，然后骗赌客借高利贷，滚雪球似的。”
“哪个赌客能还的上？还不上就抵房子，抵老婆。”
“我们桑老大对他这一套其实挺看不上的，太下作。”
陆乘风笑了：“这么说来……丧彪应该很有钱吧？黑哥，你坚定了我搞城南的决心了！”
正在这时，陆乘风的手机响了起来。
“陆乘风，你他妈疯了吗？你连外国人都打，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桑大成气急败坏地怒骂。
陆乘风一愣。
不就打了俩臭老外吗？
能让桑大成气急败坏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