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吧，看看她是不是和她姐一样，会演戏。”
………
会议室中，乔楠竹眼神锐利，冰冷金贵，这时的她又换了一副面孔：
“顾总久仰大名，我是乔胜科技公司的老板，这次是想和您谈一下合作的事。”
“我知道，乔倾欣的妹妹。”顾笙靠在椅子上，完全是一副上位者的姿态，根本不把这个绿毛丫头放在心上。
甚至说，故意踩中对方的雷区，看看她到底想怎样：“这次来，是想拉投资是吧？”
“没错，是有这个意向，不过主要还是想和你们一起合作，成果我们五五分。”骄傲如乔楠竹，但这次却并没有因为对方称她为一个人的妹妹而生气。
谦卑。
心理扭曲的她，难得学会了谦虚，在这群人里，将心思隐藏得最好。
“呵呵，这样吗，我们公司，也确实想把业务往ai科技方面发展，不过，你怎么会选择来着我合作呢？
其他公司明明也有能力。”
“因为我姐姐说您是最合适的人选。”
“这样啊……”顾笙拿过对方的文件垂眸思索着，王助理也借此机会给两人倒上茶水。
乔楠竹忍不住攥紧拳头，心想不可能啊，这只老狐狸怎么会同意合作呢？这合同都是我以前拟得旧版！
但顾笙当然在打着自己的算盘。
“你确实很有想法，也很有能力，只是，你们公司到底是谁说了算呢？”
“什么？”
“我说，你们公司有两个老板，一是你，二是苏浅墨，所以到底是谁做的决定才有效呢？”
“我们俩一人一半。
不过，她出车祸了，现在在医院，这次合作是我单方面和你达成的，跟她没关系。”
乔楠竹诧异，脑中有些乱。
她这次来是想借机会试探一下沐长歌的下落的，根本没料到对方会答应合作！
见此，顾笙冷冷勾唇，抬眸：
“一人一半啊，那还是挺不方便的，做什么也不自由，你说是吧？掌握主导权才是最好的，谁也不想被人比下去，对吧。
我这个人呢，还是更欣赏你的……”
乔楠竹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