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图腾。
然而当林羽再一眨眼时，一切又已消失不见。
身上的灼烧感也似从未有过，只有落在料理台上的陶瓷勺还在原地转圈。
“……为什么…会有子弹火药爆炸的味道…”
林羽还在回味刚才的那一口汤，其中的味道正式与他不久前才闻到过的那道味道极为相似。
手指微颤，拾起陶瓷勺再次舀出一口汤，放在嘴边轻抿。
然而这一次，味道却恢复了平常，只有一股焦苦味弥漫在口腔当中。
这碗汤是没法喝了。
他大抵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轻。
不然也不会一次次出现这样的幻觉了。
就着咸菜草草的吃完晚饭以后，林羽就准备洗漱吃药睡觉了。
明天就按照医生说的那样去检查一下自己的脑子吧，不然一直这样下去也不行。
洗澡过后，浴室镜面的雾气还未散尽，模糊的照着正在刷牙的林羽。
马桶毫无征兆的传来冲水声，林羽微微一愣，扭头看去。
只见在冲水的漩涡中浮起半张饭卡残片，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抓。
喷水口喷出的水流变成紫色晶尘在指尖触及前消散。
林羽这么一愣，就只能看着饭卡消失在自己眼前。
镜中人的身影并没有照射出林羽的动作，反而在他袒露的胸口前，再次浮现出那道由紫色纹路汇聚而成的图腾。
只是这一次，更加的清晰了。
林羽起身不自觉的握紧手掌，很快又缓缓松开。
不出意外，又是幻觉。
病情越来越严重了。
喝两口水，涮去嘴中牙膏泡沫。
林羽几乎是逃到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脚下踢飞的拖鞋不知飞到了哪里。
衣服中的金属饭卡在黑暗中泛着冷光。
紫色的纹路逐渐侵蚀那张饭卡，那道本应刻着“16岁”的凹槽正在融化，银白色的表面如同沸腾的液态金属。
当数字重组为“18岁”，“天穹市”三个字吞噬原先“长空市”的瞬间！
床头电子钟红光暴涨，“20：00”扭曲成莫比乌斯环状的∞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