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往徐源身上联想。
就如考核前，见到徐源他也没多看一眼。
可刚才，徐源却施展出了化境蛮牛碎心顶，这要是还一点不怀疑，那他就可以把脑子捐了。
“没错，是我。”
徐源倒也干脆，别人猜不到包大师是谁，张炬夜肯定能猜到。
没必要装。
硬装大概也没啥用，就凭张炬夜家在阳城的势力，有目标的情况下，查到他也未必有多难。
“果然。”
张炬夜笑了：“你指点人修炼武技，是每个境界都能包教包会吗？”
“没那么夸张，只是圆满以下可以那样，化境太玄乎了，不好说。”
其实化境他也能做到包教包会，至少蛮牛碎心顶肯定可以！
不过，藏一手吧。
能把武技练到圆满的人不算多，但也不少，把别人教到圆满，虽然夸张，但不算离谱。
化境，就真的太离谱了一些。
“这样吗……”
张炬夜似乎有些失望，不过还是道：“做笔交易如何？”
“指点你修炼武技？”
“对，指点我把蛮牛碎心顶修炼到化境，我给你二十万！”
狗大户啊！
徐源咂了下嘴：“指点你到圆满没问题，但化境我也说了，太玄乎了，我未必能教会你。”
“无妨！”
张炬夜大手一挥：“指点我到圆满，我给你三万！后面你试一下，如果我入化境，再给你十七万，入不了，也给你三万辛苦费！”
啊这……
这不是要我在圆满之后瞎编骗人吗？
不太好吧？
但要是不答应，对方恐怕就要生出一些别的想法了。
既然这样，也只能勉为其难的骗一骗好了。
徐源想着，点了点头：“行，这生意我做了，不过关于我是包大师的事情，你得给我保密。”
“那是自然！”
张炬夜露出笑容：“另外你要是愿意，还能再做一笔交易。”
“嗯？”
“和我选择一样的二阶武技，练会之后教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