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多大,又抽烟又喝酒,跟个垃圾生一样,真是太让人失望了,赶紧戒了,不然····我告诉老师。”
说出告诉老师这句话,她有些尴尬,转而说,“告诉你妈,告诉你妈····你家人呢?
我看过你的档案,你不是孤儿。”
贾道世就着酒瓶喝上一口白酒,又抽口烟吹到她脸上。
她连连挥手驱赶烟雾:“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负?”
好欺负吗!
就是被她欺负惨了,仗着酒劲报复回来一点。
“这话该我说。”
“我有欺负过你吗,是你一直在欺负我,从来不听我的,一直阳奉阴违,气死我了。”
不把她这个班长当干部,她觉得受欺负的人是她!
有怨有仇有纠葛的人,反而会留下深刻的印象,越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人,就算在一个班做同学,回头可能也想不起了。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我····我是班长,我是班长啊!”
这时,有个年青的道士在月光下走了上来,站在悬崖边,抬头打量着这个道观。
很小的一个道观。
而且有些不伦不类。
没到回春道观看过,说不上有什么不对,看过回来后就觉得哪哪都不对了。
作为地主,贾道世自然得迎上去,一手烟一手酒的迎上去:“这位道友,入夜来访,有何见教?”
这个道士也就二十来岁,长得剑眉星目,相当帅气····做道士可惜了的那种,不结婚的话,是天下女人的损失。他目光落在贾道世身上,行了个道礼:“有扰道友,贫道找此间主人。”
贾道世没穿道袍,而且有些痞气的样子,让他没法确定就是此间主人。
“贫道就是此间主人。”
“是吗····”
年青道士又瞄了他一眼,“幸会道友。”
不伦不类的道观,有个不伦不类的主人,倒也顺理成章。
“幸会。”
“贫道溪松,前来寻找家师问泉。”
稀松?
瘟犬?
贾道世有些无语的就着酒瓶又喝上一口酒,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