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教授跟在身后，默默叹了一口气。
清大。
顾今昭从雕刻系走出来的时候，手上拎着个小玩意儿。
是一个小猫头像。
她关上了门，顺手把东西塞进了衣服口袋里，又从包里拿出口罩戴上。
雕刻系教室在五楼，她正要往电梯方向走时，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而往楼梯口方向走去。
方教授跟着傅老乘坐电梯到了五楼后，电梯门一开，刚才还一脸焦急的傅老，反而淡定了一些。
他走出电梯，步伐都下意识放慢了些许，几乎听不见脚步声。
这会儿走廊上空无一人，方教授还是第一次见傅老这么认真对待一个小辈。
他一直想不明白，顾今昭是有天份，但也没有到天赋卓绝的地步，何况她现在的『硬性』条件已经……
傅老爷子实在过于执着了。
两人走到雕刻戏门口的时候，傅老给了方教授一个眼神。
官大一级压死人。
方教授有苦难言，认命的走上前轻敲了一下门，然后伸手把门推开。
下一秒，他怔在了原地。
屋子内空无一人。
傅老见他打开了门，又挡在门口不动，皱了眉，
“不进去？”
方教授没说话，一脸被空心菜噎住的表情，他往旁边挪了个位置，屋内的场景一一落入傅老眼底。
傅老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转头，脸上的表情好不精彩。
“人呢？”
方教授在内心叹了一口气，他也没有给顾今昭说过要过来啊……
“傅老，人可能走了吧，我们来的也匆忙，没有提前说过。”
傅老没说话，好半晌后，他转身先离开。
楼下。
顾今昭刚走到校门口，手机就响起了短信声。
她从兜里摸了出来，看了一眼，是一条陌生号码的信息。
顾今昭甚至都没打开看一眼，直接清除了这条消息。
她点开了打车软件，还没来得及定位，刚才的那个号码就打了电话过来。
顾今昭皱了皱眉，她刚回来没多久，知道她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