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念说，她应该是回到公寓里了。
他的车还在那边，就没开车，让周嘉浔送他过去。
刚到楼下，就看到那辆银色沃尔沃在停车场，他下了车，看了眼楼上某间屋子，没有灯光。
“你先回去吧，明天我不到公司，有急事打电话。”
他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公寓楼。
周嘉浔任劳任怨的将车子开了回去。
楼上。
季淮生敲了敲门，半天没有反应，他又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这栋公寓隔音一般，他在门口，还能听到微弱的手机铃声。
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就在铃声快要挂断的时候才被人接起，慵懒带着鼻音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喂？”
季淮生愣了下，他拿下了手机看了眼时间，七点，这个时间，她在睡觉？
“你在睡觉？”
他话音刚落，电话里传来一声惊呼，然后就是一阵簌簌声，他轻咳了一声，忍住了笑意，声音缱绻而温柔，
“宝宝，开门，给你带了奶茶。”
他在来的路上，绕路去清大那边她最爱的那家奶茶店给她带了一杯热奶茶。
他那边冰箱里买了菜，就没再准备食材。
电话挂断后，不到一分钟，门从里面打开。
顾今昭身上穿着奶白色的家居服，头发有点乱，脸上还带着刚睡醒时的红晕，整个人柔软的不可思议。
“你怎么来了？”
她一开口，声音比电话里听起来还要哑一些，季淮生晃了晃手里提着的奶茶，
“来看女朋友不行吗？”
顾今昭瞥了眼他的眼色，她点了点头，往旁边让了个位置，
“睡糊涂了，你先进来吧。”
京城的冬天，一到晚上气温就骤降，走廊尽头的窗户还开着，正往这个方向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