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检查出来肝癌晚期，整个人崩溃了几天没去上班，据他同事说几天后回来精神头很不错。”
“就是容易神神叨叨，像是脑子出问题一样。”
郭仁看着审讯室内的人，再看看测谎仪绿灯，说明这个人没撒谎，那到底是哪里有违和呢，表情还是眼神？
李云霄眯了眯眼，低声道：“车祸现场可有搜到什么东西，比如木雕，比如符纸，娃娃之类的东西。”
“……诶，还真有，有一个小木雕，我去拿来给道长看看。”
“嗯。”
丁浩小跑着回来，手上是一个神像的木雕，浑身黑漆漆的，轮廓很清晰黑色眼珠子，不知道是什么镶嵌上去的。
孙大强看到木雕后，整个人情绪陡然一变，眼睛死死盯着有些紧张。
该死，雕像不是已经丢了嘛，怎么还会被找到，不过已经死了二十人，应该够用了。
“道长，这雕像有什么问题吗？”
“……雕像现在没问题，有问题的是那个人。”
李云霄凑近话筒开口：“孙大强，这雕像你在哪里请来的，是不是跟它许愿了，比如你的肝癌晚期。”
“它要你做的事，是取走二十条人命对嘛，把他们的命转移给你，这样你的肝病就能好对不对。”
孙大强眼神慌乱了一瞬，很快镇定下来：“不知道，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这次是我的大意导致了车祸。我认。”
“但你说什么故意害人，这一点我不认。”
李云霄轻嗤一声：“是嘛，真以为许愿能成真，你答应的那一刻开始，你的人魂魄都将献祭给邪祟了。”
“真相是什么，用上真言符问问就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