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刘祺脚上踩去。
可此人惯是狡猾,她下脚他抬脚,她提脚他又下脚。
她攻其不备踩右脚,他出左脚,她改踩左脚,他又出右脚……
如此循环,乐此不疲——
这人明显心情大好,如逗弄猫儿狗儿般故意为之!
沈蒹蒹气急败坏,胡踩一通,最后把自己累得半死都未袭击到他分毫。
“夫人就这点本事还想造反,嗯?”
这女娘气得不轻,板着小脸愤愤不平。
“我哪有造反?明明是喜婆与旁人暗中勾结,将殿下真正的夫人拐到了平宁王府!冤有头债有主,殿下不去寻那喜婆去问责,殿下在这里为难我作甚?”
刘祺满脸戏谑,“方才可是夫人先动的脚!”
沈蒹蒹怄得不行,趁其不备,张嘴就朝他抓在自己皓腕处的手臂咬去——
“啧,沈书沅——你属狗的么?”
南阳王殿下反应迅速,及时松了手。
沈蒹蒹趁机逃得飞快,躲在一旁理直气壮的叫嚣。
“不是你让我咬的么?怎么还兴急眼!哼,都说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我心胸狭窄,眦眦必报!”
上位者蹙眉而来,她立马不争气的缩紧脖子,再也没了声响——
毕竟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了,得罪也得罪不起,难搞哦!
外面的鞭杖之刑终于停止时,沈蒹蒹有心想出去看看那小护院伤得如何了。
毕竟受她所累,这小护院又白白多挨了四十鞭,她良心不安啊!
但她怕再次惹怒面前的冷面阎王,只能默不作声的静静等待着热闹的院子慢慢归于原本的平静。
“主公,鞭刑已结束!”
“嗯,下去吧——”
“诺!”
“等一等,请问王,王护院如何了?”心里着急,沈蒹蒹忍不住的冲过来询问。
侍卫恭敬一拜,“回禀夫人,王护院伤势过重,已经昏厥过去!”
“你确定王护院只是昏厥,不是被你们打死了?”
那侍卫恭敬的回道:“还请夫人放心,教头大人自有分寸,王护院死不了!”
沈蒹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