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这样凶巴巴的瞪着本大人做甚?本大人的提议不好么?”
沈蒹蒹气急败坏,一蹦三尺高。
“方大人出的什么馊主意!方大人是喝酒喝坏了脑子吧!方大人凭什么觉得好好的平宁王妃我不当,我会稀罕勾搭什么鬼面阎王?”
方景禹不以为然,一门心思只想促成一段孽缘。
“沈大人不用不好意思承认,像刘子季那样的盖世英雄容易让你们这些小女娘迷失心智也是可以理解的嘛。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来来来,本大人不妨与你好好分析分析。”
“依本大人之见,这刘子季就如一坛百年难得的陈年甘露。此酒性烈,味苦。浅尝时难以下咽,不觉味美!弃之可惜,留之无意!但此酒后劲十足,源远流长!有幸品尝者醉其意,恋其味,之后便相思成瘾,永生难忘。”
“据本大人所知,你与他一同看过烟花,经历过重重生死。如今酒劲上来,你幡然醒悟,悔恨到茶饭不思,寝不能寐。每每想来,辗转难受!你就说本大人说的是与不是?”
沈蒹蒹捶胸顿足,是什么是?
她是有什么受虐方面的疾病么?
她会头脑发热恋上索命的阎王爷?!
看来她与刘子季看烟花这件事在方景禹这里算是彻底过不去了——
她今日是脑袋有包,才会心存侥幸的跑来找方景禹帮忙解困吧!
这方景禹与刘祺明明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
沈蒹蒹气到肝疼,捂着胸口转身便走——
方大人此时反倒不着急离去,幸灾乐祸的直吆喝:“沈大人这就走啦?沈大人不再聊聊么?”
莺歌跟在自家姑娘身后愁得直跺脚——
这还能聊么?
再聊下去她家姑娘该原地爆炸了!
沈蒹蒹气呼呼的将将拐进招待女客们的院门,差点与一位从拐角而来的粉衣女子撞个正着。
还好她反应灵敏,及时收脚后退,这才侥幸没有发生意外。
惊吓过后,沈蒹蒹歉意的朝那位有些面熟的粉衣女子点点头,这才带着莺歌离开。
没走两步远,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大声嘲讽道:“这沈府的姑娘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