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二哥唉声一叹,忧心忡忡。
“哎,二哥忘了你出不了府门,此事说与你听也是无益!”
沈蒹蒹忙道:“二哥兴许误会了,书晴在皇后娘娘身边服侍,哪能随意出宫!这城中相似的衣裙多了去,二哥定是看错了!”
沈从急道:“二哥怎会看错!不是二哥答应安城郡主这些日子要去白山书院讲学,二哥早该弄清楚此事的!”
沈蒹蒹心生警惕:“安城郡主出了多少银子请二哥去讲学?”
看来安城郡主对那位薛公子果真上心!
能请到九溪山的大才子亲临白山书院讲学,这够那位薛公子吹嘘好久了吧!
沈从实诚的挠挠头,“安城郡主是你的朋友,朋友之间哪里好讲这些!”
“嘁——”沈蒹蒹丢下手中的剪纸一蹦三尺高,“鬼才与她是朋友!她连二哥也敢糊弄,我定要出去找她理论去。”
沈从忙道:“蒹蒹不必激动,那日我与安城郡主在长街偶遇,安城郡主还请我去凤鸣楼吃过茶水呢。”
“吃过茶水也不行,凤鸣楼的茶水是用金子泡的么?”
沈从:“……”
两人说话间,麟儿在婢子的陪同下突然揉着眼睛哭哭啼啼的朝如意园这边跌跌撞撞的走来。
“呜……蒹蒹……”
沈蒹蒹心疼不已,连忙跑过去将拳头大小的小人抱进怀里安抚。
“麟儿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呜……阿娘哭,四姨娘也哭,麟儿害怕……”
沈蒹蒹颇是诧异,“我长姐是何时回的府?四姑娘也回了府?”
婢子忙道:“长姑娘是昨日夜里回的府?四姑娘是刚刚被宫里的人送回的府!”
“四姑娘是被宫里的人送回来的?她回来做甚?”
婢子一脸苦相,“奴婢不知。“
沈家长姐长年为生意四处奔波,时常去外地寻找货源也是有的。
沈蒹蒹被禁足期间,确实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沈家长姐了!
但沈书晴为何突然回府?
她与沈家长姐又是因为什么缘故在哭闹?
难道沈书晴真的碰到了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