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放心,薛公子若知晓郡主的真实身份,怕是越发舍不得离开郡主。
“那薛公子满屋的亲戚加起来也不抵安城郡主一人权力滔天!他若与郡主交好足以一步登天!他又不傻,怎会放着郡主这样的贵人不巴结,反倒要与郡主绝交呢!”
“日后他若忍心责备郡主欺骗了他,郡主都该敬他还有三分血性才是!”
此刻的安城郡主哪里听得进去这样的苦口良言——
“你胡说,薛郎才不是那样的人!薛郎连本郡主是花楼女子的身份都不介意,他怎会是贪图享乐之人!”
沈蒹蒹不以为然,“听闻郡主一掷千金,出手阔绰,已在凤鸣楼为薛怀办了不下五场这样的诗友宴。郡主如此财大气粗,那薛怀哪里甘心放弃像郡主这样任由他宰割的小肥羊呢!”
安城郡主红着脸急得直跳脚,“你,你胡说八道!你还好意思质疑本郡主,本郡主问你,你心悦何人?”
沈蒹蒹不假思索,“小臣心悦平宁殿下啊!此事怕是全都城人人都知晓,难道郡主不知?”
“你若心悦二表哥,为何从黑风岭回来的那一日抱着小舅舅不放手!那日不是小舅舅封了你的穴道,将你从他身上强行扒拉下来,你都快长到小舅舅的身上了!你若是心悦二表哥,为何会对除二表哥以外的男子如此亲厚?”
沈蒹蒹猛然一惊,原来沈书晴说病急乱投医会出人命是真的!
她当时昏睡良久,让沈老爹误以为她无力回天,原来那日她是被这腹黑的男子封了穴道!
安城郡主得意道:“怎么样,被本郡主说中了心事,无力反驳了吧!”
沈蒹蒹深吸一口气,上前探着安城郡主不太清醒的额头朗声笑道:“郡主放心,郡主应该知晓这城中只要是个头脑清醒的女娘,是绝对不会看上郡主的小舅舅的。”
“小臣不仅头脑清醒,且珍爱生命!即使有一日全天下只剩下最后一名儿郎,小臣也绝不会对郡主的小舅舅有任何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