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本王娶你完全是行侠仗义,不忍你去危害阿熠!”
“还好本王的院子地大物博,多养两个闲人本王也养得起!日后你若敢闹得本王不得安生,本王便将你打发到闲散的院落去自生自灭。即使这般也好过你嫁去羌族那种蛮荒之地要强吧!”
沈蒹蒹觉得自己对此人最大的误解,便是天真的以为人模人样的长德殿下终有一日能从狗嘴里吐出象牙来——
忍无可忍,她直接站到比刘煊更高的地方居高临下的冲他大吼:“不许娶我,听到没有,不许娶我!”
“即便我日后嫁到蛮荒之地、嫁到穷乡僻壤、或是嫁到阴曹地府,都不劳长德殿下操心;也不用长德殿下可怜;更不用长德殿下搭救!总之我不嫁你,不嫁你,不嫁你,死都不嫁你……”
“不嫁就不嫁,你凶什么凶,跟个炸子鸡似的!”
长德殿下怒发冲冠,气得头顶直冒青烟。
小竹子惶惶不安,拉着沈蒹蒹的衣袖苦苦哀求。
“大人要冷静啊!大人忍忍吧!大人可别在长德殿下面前失了礼数啊!”
“啊——忍不了,再忍就成神龟了——”
“……”
沈蒹蒹越想越气,总觉得要做点什么才能舒缓心中的愤恨!
趁刘煊毫无防备,她跳下来一脚踩上刘煊的脚背,在刘煊龇牙咧嘴的叫骂声中转身就跑——
“啊……小矮子——你是不是想死——”
离开宣明殿,沈蒹蒹心神不宁,又往承阳殿赶去。
听闻祥妃忽而病重,刘熠去了临华宫侍疾,沈蒹蒹瞬间心凉了半截。
她心里明白,祥妃定是听闻了刘熠求娶她的消息,这才急火攻心,病情加重。
与刘熠本就情路坎坷,如今加上硕和北堂与长德殿下添乱,沈蒹蒹简直焦头烂额。
她想直接去寻沈老爹问一个结果,又怕沈老爹一个不如意将她骂得狗血淋头。
思索再三,沈蒹蒹最后决定还是乖乖的回到司农院静观其变。
是福?是祸?今日终是躲不过去的!
好不容易捱到下职,她这才知晓沈老爹毅然决然拒绝了两位殿下的求娶,反倒替她向徽文帝求了一场擂台招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