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为难,此物我等闻所未闻,这该如何破解?”
那官员心惊胆寒,默默地摸了摸脖子。
“今日若是坏了南阳王的大事,会掉脑袋么?”
众观之下,大臣们纷纷吓得面色难看,皆已开始缩紧脖子,低下眼眸,生怕成为替死的首选羔羊!
想到什么,沈从对身旁专心嗑瓜子的沈蒹蒹道:“蒹蒹可认识此物?”
那官员一拍大腿,恍然大悟。
“对呀!听闻沈大人的房屋搭建得不错,想必沈大人对这机关之术也有见解吧?”
沈蒹蒹连连摇头,开什么玩笑,掉脑袋的危险之事,谁都别想来害她!
像她这样无忧无虑嗑着瓜子,吃着果子不香么!
她为何要去趟浑水!
做的好,那刻薄之人又不会感谢她!
做的不好,那冷血之人定会迁怒于她!
她又不傻——
硕和北堂被南阳王的大言不惭激得面红耳燥,不屑的指向惶惶不安的百官狂妄发问。
“谁能解开此物?是他们么?哼,今日若有人能解开此物,我硕和北堂二话不说,立即启程回羌族,再也不会向你大徽提借兵之事!”
那人不动声色,“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硕和兄可敢与本王击掌为誓!”
“有何不敢!”
硕和北堂胸有成竹,他羌族最有智慧的国师都断定此物为不解之物!他倒要看看南阳王夸下的海口要如何圆回去!
沈蒹蒹看得明白,这硕和北堂的得寸进尺怕是已经消耗了刘褀的全部耐心!
此物乃羌族牵制南阳王的唯一信物,今日此物若解,恩义全无!
只可惜这硕和北堂心魔已生,再也无心顾及其他——
沈蒹蒹事不关己,专心啃着果子,磕着瓜子默默为硕和北堂的愚蠢直叹息。
一道不容拒绝的威严之声越过层层人群赫然朝她迎面砸来。
“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