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
见硕和北堂被方景禹怼得怒目而视,无力反驳。
徽文帝顿时满意的眉开眼笑。“哈哈…看看,看看,论吵架,还得看方爱卿啊!”
常公公连忙恭维,“陛下说的是呢!”
硕和北堂心生怨恨,借题发挥。
“依方大人所言,便是验证了南阳王确实有失信我羌族之意么!”
方大人冷声一哼,“听闻你羌族长年冰冻三尺,高冷刺骨!不知你羌族的冰寒可有你硕和北堂的脸皮厚!”
“你——”
方大人的犀利言论顿时惹得大徽百官放声大笑,羌族人见此状,气急败坏得纷纷拔刀相向!
方景禹冷嗤道:“硕和王子如此自不量力,可知在陛下面前放肆的后果!”
硕和北堂不甘示弱,“若大徽真是戏耍我羌族,我羌族男儿今日就算豁出性命也要向大徽讨个说法!”
两兵对阵之际,上位者只身行至堂中。
“硕和兄可曾想过,羌族大难刚过,此时不宜外战。羌族若能休养生息,做到真正的国强民安,方可一劳永逸!”
硕和北堂痛声大笑,“我心意已决,多说无宜!殿下若是顾惜当年的患难之情,便该成全我的心愿!”
“本王正是顾及与你当年的兄弟之情,不忍见羌族自取灭亡。”
硕和北堂固执如此,癫笑道:“南阳王殿下与我早已不再是木塔尔河畔相遇相知的有缘人!若要我相信殿下,除非有人能解开此物,方可证明殿下不是消遣于我!”
沈蒹蒹看戏之余也为南阳王莫名担心,此物若能轻易解开,刘祺便不会用它来为难这羌族王子!
可纵观这大殿之中,又有何人能够轻易解开此物?
众人交头接耳之时,这位南阳王惯是大言不惭。
“此物对羌族来说或许是不解之物!但此物在我大徽人人能解,不过小儿玩物!”
此话一出,殿堂中哗然一片!
这南阳王想借此敲打硕和皇子,也不必夸下如此骇人听闻的海口啊!
沈蒹蒹一度怀疑这些姓刘的是不是都有口出狂言的臭毛病!
沈二哥身边的官员小声提醒大家道:“南阳王这话倒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