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老东西倒是会护短!寡人是能吃人还是能怎样?”
……
沈蒹蒹感激涕零的拜别徽文帝,又捂着发麻的双腿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徽文帝看不下去,不满的冲一旁的内侍直吆喝。
“都怵着干嘛,还不扶着点啊!你们是想等着那三个老东西进来找寡人的茬呐!”
几名内侍受惊不小,蜂拥而至,上前架起沈蒹蒹便走。
那位看热闹的方大人许是还未尽兴,看着沈蒹蒹拖着发麻的左腿艰难前行,他一路追过来趁机搭讪。
“你说说你,好好一女娘你学人家打架做甚!你打架便打架嘛,你为何这般没有眼力劲,非得闹到皇后娘娘的面前来!”
“今日若不是本大人受人之托,力揽狂澜,且不计前嫌的替你从中周转,你以为能够这般轻易脱身么!”
沈蒹蒹猛然一愣,受人之托?
难怪沈老爹知晓了此事!
方景禹可没有精力为这女娘答疑解惑,自顾自的越说越激动。
“你这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臭毛病到底从哪儿学来的?听说你沈府三代书香门第,沈译官与沈少卿皆是儒雅之人,沈府怎么偏偏就出了你这么个泼皮呢!”
沈蒹蒹刚刚得他相救,本来不想反驳。忍了又忍,这才出声辩解。
“方大人此言差矣,我们沈府也是出过大将军的!姐夫以前就教导过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我必双倍还之。再说,我今日的所作所为不过是自保!”
“啧,你那是自保?你都快将人家薅成秃驴了!”
“……”
“嘁,还大将军哩!大将军教你薅人家的头发,挠人家的脸面?呵,怪不得那位霍大将军最后成了我们南阳王的手下败将!”
“……”
说来都怪她学艺不精,丢了霍大将军的颜面!
沈蒹蒹听不下去,又无力反驳,只能傲娇的一甩头。
“哼!”
“哼?哼什么哼?你倒是记挂着那位前朝将军,本大人帮了你这么大的忙,怎么没见你对本大人道一句感谢?”
默默的一声叹息,沈蒹蒹不情不愿的弯一弯身子,夸张的拱手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