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串改?如此这般,城门吏又将大徽律法与陛下至于何地呢!”
“竟有此事?”徽文帝一怒之下果然变了脸色。
姜宁儿吓得脸色苍白,胡乱磕头道:“回禀陛下,臣女没有啊!沈书沅她是胡诌,全是胡诌。”
姜元武忙道:“还请陛下明查,小臣当职以来一向明哲保身,从不滥用职权。沈大人所言子虚乌有,陛下若是不信小臣,城门众人均可为小臣作证!”
沈蒹蒹不紧不慢道:“这姜姑娘方才还说城门众人均听命于城门吏!若由他们作证怕是证明不了小臣的清白!”
傅雅从旁力证,“启禀陛下,臣女与这位沈大人相识已久。此人最是巧言令色,黑白颠倒,满口胡言又善伪装。她说的话万不可信!”
方大人恍然大悟,“沈大人为官期间不仅写出多本利国利民的旷世奇书;沈大人对农务之事更是不辞劳苦,亲力亲为,原来她这般都是伪装出来的!?”
众人再次一愣,这位方大人模棱两可,亦正亦邪,总在关键时刻出声,还话里有话?
但他每次似乎都在为那沈家恶女发声!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徽文帝冷喝道:“沈爱卿的为人寡人无需从旁人口中得知!”
“大胆城门吏,你滥用职权,纵用家眷行凶作恶,你该当何罪?”
姜元武始料未及,连连磕头喊冤。
傅雅与姜宁儿偷鸡不成蚀把米,亦缩着脖子随着姜元武连连求饶。
皇后瞧出不对,息事宁人的笑道:“妾身看今日这事只是平常小女娘之间的打闹,陛下不必动怒!”
偏偏城门吏要辜负皇后娘娘的苦心,不依不饶道:“启禀陛下与皇后娘娘,沈大人既已入朝为官,她怎能算普通女娘!”
“家妹伤到沈少卿实属无心之举,而沈大人出于打击报复,欺辱家妹与傅姑娘,乃是官员欺压百姓的大罪!还请陛下明鉴!”
沈蒹蒹朗声反问道:“姜宁儿是无心之举,还是有心陷害,怎能全凭城门吏一人而定呢!城门吏竟然这般知理,我到要问问城门吏,刁民无故残害朝廷官员又该当何罪?”
姜宁儿底气不足,只顾胡乱叫唤,“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你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