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知傅姐姐如今的身份不同往日,如今就连皇后娘娘每日都要宣傅姐姐进宫作陪!”
沈蒹蒹一把拉开沈二哥与葫芦,挺身道:“呵,那又怎样,你傅姐姐从山鸡变凤凰也是本大人的手下败将!你们迫不及待的凑上来找骂,是忘了那日在昌王府所受的奇耻大辱么!”
“你,你竟然骂傅姐姐是山鸡!”
“……”
听了姜宁儿的几次特别提醒,傅雅呕得直喘大气。
“好狗不挡道,让开!”
沈蒹蒹懒得与这二人纠缠不休,抱着汤盅生生撞出一条道路,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
姜宁儿不敢阻拦,捂着被撞痛的胳膊满脸怨恨。
沈二公子温文尔雅,从众人身边经过时还要一一行个君子拜礼。
傅雅忍着满腔怒火朝姜宁儿使了使眼色,姜宁儿顿时心领神会。
趁沈二公子提着袍角上前时,姜宁儿出其不意地伸出脚来使坏……
沈二哥摔得猝不及防,额头在灰青色的宫道上磕出了好大一片猩红。
“二公子——”
沈从身后的葫芦吓得失声尖叫,冲上来搀扶着磕得头破血流的沈从分寸大乱。
“血,是血!二公子流血了……”
“二哥——”
沈蒹蒹始料未及,连忙慌乱的折返回来查看沈二哥的伤势。
“二哥无碍的,蒹蒹不必惊慌!”
“还说无碍,二哥都流血了啊!”
“啧,流血而已,也值得大惊小怪!”姜宁儿没有丝毫悔意,反而居高临下盯着三人冷嘲热讽。
葫芦愤怒交加,红着眼睛指向幸灾乐祸的姜宁儿大声控诉。
“是她,方才就是她故意绊倒的二公子,奴才在后面看得一清二楚。”
“狗奴才,你是瞎了眼在这里胡说么!明明是他踩到本姑娘的脚,自己摔倒的!本姑娘还未寻你们的不是,你们倒恶人先告状!”
姜宁儿柳眉倒竖,胡话张嘴就来。
傅雅面露鄙夷,与姜宁儿一唱一和。
“正是,本姑娘在一旁看得清楚,明明是这位沈公子不留意踩了宁儿妹妹的脚!沈公子堂堂七尺男儿之身,身子骨竟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