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人帮到底嘛,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求见陛下,求求你……”
“松开——”
“不要!”
“不要什么?手,还是脑袋?”
“……”
果然是杀人狂魔,一言不合便喊打喊杀!
沈蒹蒹心意已决,迎难而上,紧紧将他绞着金线打底的墨青色锦袍拽入手中。
“大人若答应带我去见陛下,要杀要剐全凭大人处置便是!”
上位者眼中寒意渐起,冰冷刺骨——
沈蒹蒹浑身一怵,心如死灰的默默松开了手。
公公于心不忍,对胡搅蛮缠的女娘好意提醒。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娘,你得罪何人不好,这位是你能够开罪的么?不要命了么!”
是了,此人要杀自己确实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她哪有与他谈判的资本!
悲从心来,这女子忍不住的放声大哭。“我只是想去天牢探监啊,为何这般难?”
许是见她哭得可怜,公公俯身问道:“姑娘想为何人探监?”
“霍,霍青!”
“哎呦喂,那位可是朝廷重犯!可不是姑娘想探就能探的。”
公公夸张大叫,又偷偷看向脸色愈发不悦的廊下人,继而意味深长的劝道:“姑娘要探监,找陛下也没有用啊!要不老奴给姑娘指条明路?”
这公公大有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嫌疑——
“要老奴说啊,姑娘不如去南阳王那里碰碰运气,这些事可都归南阳王府管的!”
廊下人一记冷色飘来,公公立马眯着眼谄媚一笑,再也不敢多言。
沈蒹蒹心力交瘁,“可我只知南阳王相貌丑陋,凶神恶煞。我并未见过他,我该去哪儿寻他?”
听到如此评论,公公千变万化的脸色简直一言难尽的精彩——
看看行走在刀锋边缘的无知小女娘——
再回首看看疾首蹙额的廊下人——
公公忍不住的咋舌,“你这女娘,你既然从未见过南阳王,怎可胡说八道?”
“我没有胡说,南阳王刘祺面貌丑陋,脾气暴躁,大把年纪还未成家的事实在浙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