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要疯了!沈书沅你不得好死!”
沈蒹蒹置若罔闻地抬头看看已经探出脑袋的太阳,眉眼弯弯的笑道:“呀,太阳都出来了呢!”
“长姐和姐夫该寻我回去用午饭了呦!我先走了,表姑娘自己慢慢爬吧。告辞!”
“沈书沅,你敢走,你别走,啊——”
好巧不巧,刚好经过此处将整件事情尽收眼底的两人默默看着沈蒹蒹拍着屁股嚣张离去的背影,硬是惊得嘴巴久久不曾合上——
最后还是孟修文对发愣的沈从劈头盖脸的问道:“伯义兄确定这诡计多端,满腹算计的小滑头是你沈府的女娘?”
“呵——你沈府何时出过这般厉害的角色?!”
“……”
孟俢文词不达意的评价让沈从完全无法分辨他要表达何意。
沈从只是遵从内心的为自家妹妹辩解道:“这表姑娘能有今日,全因她先前欺负蒹蒹所起,并不值得同情!”
孟修文似乎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伯义兄,你是何时变得这般冷漠无情,黑白不分了?”
嫌弃孟修文不知礼数,沈二哥还如兄长那般操心的伸手替他遮住了一双充满困惑而震惊的大眼睛……
“嘘——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修文与我赶快离开此处才是,即便日后有人问起,我们也从未经过此地!”
孟曜一脸的不可思议——
“伯义兄是在教我如何说谎?”
“啧啧啧,伯义兄读的那些圣前书都到哪里去了?”
沈从定定混乱的心神,毫无负担的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修文此言差矣,我们本就从未经过此处啊!”
沈二哥的自我催眠气得孟神医气呼呼地转身便走——
“奇了怪了,我为何要替伯义兄家的女娘遮掩过错?”
身后的嗓音未免太过理直气壮——
“嗯,就凭我们差点成为姻亲的关系啊!”
“……”
春茵阁的午膳还未进行到一半,守门的侍卫突然慌张的跑进来禀报道:“将军,外面有位满身恶臭的女公子自称是二夫人院子里的表姑娘,她此刻正在外面恳求将军为她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