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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对于韦挺擅自做主毒害李承乾，李泰也没有辩驳什么，因为韦挺做这也是因为他，更是为了他，虽然他没有点头指示，但也默认了。
“大哥。”
“我的确禽兽不如。”
“你杀了我吧。”
千言万语，李承乾都汇聚成了这些话，他真的无法面对李承乾。
这些年待在这牢狱内。
三十多岁的他已经显得无比苍老了，不仅仅是孤寂之苦，更是源自内心的惭愧。
“原本，孤还想听你辩驳几句的。”
“因为哪怕是父皇亲口说的，孤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看样子，这些事情真的是你做的。”
“为了那个位置，你要杀我，还要杀李铮。”
“呵呵呵。”
李承乾惨笑两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