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选择的余地。
寝屋。
楚言早早就醒了，晨光从床幔顶透进来，温和不晃眼。
忽然，她双眼被温热的手蒙住。
“醒这么早。”
“也不叫我。”
枕边人嗓音糯糯哑哑的。
“看你睡得正香，不忍心打扰你。”
苏锦辞顺势侧身，把楚言搂过来，在她颈窝蹭了蹭，继续眯着眼睛。
“还在想昨天的事嘛……”
楚言拿起他的手，侧头瞟一眼，苏锦辞的嗓音勾得她心里有点痒痒的。
她索性坐起来，把身旁的人也捞起来。
苏锦辞睡眼朦胧靠着软枕，眼睛还没完全睁开，摸来一件外套，披在肩上。
把两人一起裹在里面。
楚言靠在苏锦辞怀里，抬眸撞见他眼睛都没睁开，还乐意陪她，不免心头一软。
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
苏锦辞睁开眼，抓住楚言的手亲了又亲：“你觉得谢怀玉提供的消息都是假的？”
“他昨天提到南边有人撞见阴兵借道，还记得我们在昭山听到的传说吗？”
苏锦辞迷茫摇头，那时候他状态不太好，很多事没往耳朵里去。
楚言抬手摸了摸苏锦辞的脑袋，示意没关系。
“在昭山时，也有人说有鬼，后来证实是藏在山里的黑骑，同理，平南附近的山里会不会也藏着一支军队。”
但她看过地图，平南不似边疆，没那么大的地方养兵。
楚言抓起苏锦辞的手，在他掌心画着地图。
指尖轻轻划过掌心，苏锦辞忍不住缩了手。
“对不起言儿，太痒了。”
楚言在他唇边落下一吻：“不折腾你了，起来用早膳吧。”
洗漱完，楚言把白榆叫来。
“昨日我命李兆重新修订铁砂村附近的地图，他定会派官府之人进山查探，你派飞云卫混进去，明暗夹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可惜她不能亲眼去看一眼。
白榆颔首，递上一封密信：“金陵府飞云卫来消息了，陛下计划搭乘的龙船果然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