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察访便可以知晓。
“于亮？”
卢正义轻声回着，“把这句话当成是公式的话，适用于一切场景，就像我只是一个每月赚着几千块钱的上班族，走进高档餐厅，我会格外注重自己的礼仪和姿态，试图融入那片氛围。”
至于蛇杖，他放在了外头。
顿了顿，“只存在十几年的我和以前的我，并不是一方将另一方吞掉，而是结合。”
“可像他那样的层次，在现在的时代并没有多少。”
接下来的谈话，显然那条黑蛇并不适合在场。
但具体是什么意思，又出自哪个朝代，卢正义这外行瞧不出来。
大抵是因为有着观山道人的这一层关系在，他对于自己已经有一定的了解，所以并没有什么
“而在这个个体中占据更多的，是存在意识更深刻的那一方。”
最终，清净真人打破了这份安静，“是因为活出了第二世，所以有了绝对的底气吗？”
“如果我手里头只有几十万，而且还是侥幸得来的，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赚取更多，我或许会对这些称呼感到恼怒、不满。”
可同为修行路上的人，清净真人明显有不一样的看法。
清净真人看着卢正义的目光，满是探寻。
接着，清净真人忽的开口，“您……应该是活出了第二世的人吧？”
显然，对于自己刚一见面的几句话，居然没有让对方的脸上出现更多的情绪波动，他感到很意外。
而卢正义直面着他，即使是被叫破了身份，神情也始终平淡。
清净真人虽然是个直性子的人，但活了这么多年，他并不是不懂，只是多数人都不需要他去理解那些弯弯绕绕。
“我们可以提供。”
这一次大抵也是因为卢正义的关系，他才能作为‘熟人’过来送茶。
“你好，卢导演。”
满是锈迹的表层上，两边印刻着一个文字。
至于对方能得到自己‘活出第二世’这个结论，卢正义并不意外。
卢正义迟疑着，把手指伸进红袋内。
说着，他从兜里取出来一个小小的红色袋子，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