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脸使劲儿的贴在那后窗的玻璃上，盯着开在后面的几辆车，“明明心里不愿，又怕得慌。”
她这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这样的人，好拿捏，说话也没个份量。
身上别说广告合约，就连个经纪公司都没有。
比方说，人员的选定。
这一天虽然发生了很多事情，磨磨蹭蹭的。
只是现在，他不好那么直接的行使权力了。
因为演了十来年配角，所以时不时会有剧组主动找上他。
“卢导，用不用我过去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楚人美在旁边跃跃欲试的出声，“今天他们知道了我的身份，但现在是在山上。”
“特效，这都是特效。”卢正义头也没抬的替她回道，又看了一遍监控器里拍下的画面，很满意刚才的表演，“接下来准备转场了，收拾一下东西，该回市里拍了。”
当然，肯定还有些神神鬼鬼的讨论，毕竟他们总是时不时把目光撇向自己身旁的楚人美。
像是余莉，虽然是科班出身的演员，但本身没什么能量。
反正都已经拍了大半，也不差这一个星期的时间。
卢正义已经不想去问，她打算用什么方式警告别人了。
一个晚上的冷静时间过去，该思考的，也已经思考清楚了。
“真苦，做人真苦呐。”
张副导坐在副驾驶位上，瑟瑟发抖。
他们聚在旁边等着一起下山，时不时小声的讨论着什么。
不管是从现实层面上，还是从……灵异层面上，两边都不是他们能招惹得起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总的来说，这群演员，演技或许会有一些，但就是没一个有流量的。
现下，天色已经渐渐泛红。
直至最后，安静了。
“瞧瞧，这当人哪有当鬼舒服啊。”
不外乎是关于后面的拍摄。
“你不知道有多好玩哩。”
卢正义不用去瞧，都知道这些人在说些什么。
而关于楚人美口中的事情，卢正义并不担心。
“等下下了山，他们可就能见着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