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也要好上不少,像是在摸一朵小云。但只是擦干水的话,桌上的纸巾也能做到,不至于用这种直接粗暴的方式吧?真不知这匹孩子气的小马心里在想什么。
“啊哈哈,没关系韵律公主,只要你不嫌弃就好。”我用另一只手抓抓头,有些尴尬地说道。
“嫌弃?我是不会嫌弃你的尘星,放心好了。”说着,韵律开始往擦干的手腕上涂抹药粉。
我还没来得及回话,突然感觉手腕处沙沙的还很痛,忍不住呲叫一声。
“抱歉,我弄疼你了吗?”韵律停了下来。
“没事韵律公主,只是你这个药……效果有点明显。”
“是吗?感觉好些了?”
“嗯,已经没有那种灼烧的痛感了,现在甚至有种清凉感,就好像在一直冲凉水。”
“这个药是之前姑姑留给我的,能帮到你就好。”
韵律露出笑容,继续将药粉涂抹均匀。她的手法很细致也很温柔,考虑到之前她当过保姆,如此经验丰富的敷药水平倒也不足为奇,小孩子总是容易受伤。
“好了~这样就没问题了。”韵律将绷带的尾巴系了一个小巧可爱的蝴蝶结。如若让暮暮来敷药,估计她也会系一个一模一样的。
“麻烦你了韵律公主。”我礼貌地道谢。
“不用那么客气尘星,就当你为我和暮暮做饭的回礼吧~”
我笑着上下点了点头,随后目光望向暮暮。她坐在餐桌前,好似因为没能帮我换药而生着闷气。
我刚想出声安慰,恰巧此时,厨房内响起三记不同的“咕咕”声。
我们三个互相望着彼此,一同尽情的大笑出声,暮光脸上的怒气也随着笑容浑然消散。
——女性还真是善变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