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是让人欲罢不能的春色。
在座的男女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化作残影的拳,而不是薄纱下的凶器。
无下人,无仆从,随意出入,吵闹的气氛江湖上的山寨没什么两样。
越过门前花厅上的厚厚血浆,徐夫子吐了一口气,寻了一处空座,连饮三杯陈年女儿红才让激动的心平静少许。
“徐夫子回来了,找到那个妖道了吗?”
敏敏输了,大口饮下手中的烈酒,碗太大,嘴太小,酒液顺着白皙的颈部流入胸膛,轻薄的衣衫遮不住春色,若隐若现的豪爽,让几位女捉刀客都有些汗颜,而一些青壮则更是面红耳赤,连连搬运气血,想要自己平稳几分。
许是察觉到了不对,敏敏催动气血,液体蒸发。
春光总是很短的。
她早就看到徐夫子闷闷不乐的样子,可她划拳,正在兴头,只待稍后再问。
敏敏问话,徐夫子起身送上人皮纸,然后说道:“郡主,妖道说备好上面的物资,三天后他会来找你!”
敏敏轻揉纸张,上面的纹路让她笑得有些开心,人她杀了不少,用人皮做纸的主意,为何她想不到,后院的地牢里还有几个稚童,有时间可以试试……
相比对方提的要求,她更在乎人皮纸,近乎变态的心理,让生父都对她有些不待见,小小年纪就送到终南山修行,修心性,越修心性越不正常!
房间安静的连呼吸声都没有,在敏敏思索的时候,呼吸要缓而慢,要不然会有人学狗叫的。
敏敏现在想的不是人皮纸上的物资,几百副甲胄兵器,对她这个先行官来说不难弄,难的是如何收下元湛当狗。
在座的捉刀客,无不是一湖黑道名门败类。
徐夫子敛息、轻功之法双绝,少有人可以在轻功上比过他,因为他本身就是采花尝蜜的高手,别人跑的风景,他跑的是命。
他还和别的采花郎君不同,他最好三十岁左右的人妇,要是刚刚生产完的更好。
与敏敏划拳的面具男是京城刑部的重刑犯,因钱货之争屠了一个村寨,更在京城重地,犯下大案,杀人无数。曾多次出逃,又多次被抓,脸上早已经刻不下任何刑字。所以才戴了一个面具。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