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嘴里说出,“警备局的杂碎们早就吓尿了,那尿比雨都大,顺着窗户就往外淌啊……”
“王大力这个王八犊子,可算死了,就是可惜他新娶七姨太了,才十六啊……”
羊杂铺六七桌,都是人,新来的锦衣男子,要了一碗羊汤,也不嫌乎,直接蹲在一旁的木栏杆上,一口羊汤一口叫好。
店铺的老板虽然没多说什么,但脸上的笑容是压抑不住的,没了王大力这个龟孙,他都想放几个二踢脚。
没看到太阳都升起来了,那些黑帮连个影都没有。
一口羊汤慢慢变无,锦衣元湛也起身离去。
你把百姓放心里,百姓把你放天上,听着笑骂,看着笑容,这种精神上的愉悦感不是任何事可以办到的。
走到街角,四下无人。
元湛面色发苦,刚刚喝下的羊汤统统吐了出来,没了热气只有冰碴。
“白瞎了!”
五文钱一碗的羊汤,上面有胡椒面,还有碎葱小香菜,“可惜了!”
元湛十分心痛的用泥土盖上这团冰。
阴气太盛,与人无益。
他已经走了好几个小铺,一如既往的吃不了人的半点食物。
“闪开闪开……”
穿着甲胄的大兵和黑皮警员终于走上了街头,在元湛刚刚吃过的小铺内,贴上一张白纸。
莫谈国事!
吃饭的老爷子啐了一口,“这是乾元,不是你们的昂撒。”
张贴的警员还想给老头两棍子,却被周围诡异的气氛唬住,往常胆小如鼠的同胞,今天好像不一样了。
一个个脸上挂满了火气,不是受气的火,而是想笑没有笑出来的火。
警员放下警棍,正了正大盖帽,然后去往下一家。
“这才是爷们的脊梁!”
元湛落下袖管,将裹在手腕的黄皮纸摆正,一晃消失在街头。
城北甲五号胡同,扛着扁担的元湛被热情的赵武拉入自家的小屋。
城防营什长赵武昨天得了一条狗鞭,鲜活的很,所以拉着这位货郎兄弟尝尝。
实在是心中喜悦,急需与人分享。
狗鞭已经被同仁堂的伙计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