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些年来,你有没有一刻,喜欢过我?”
“懿礼哥,我很欣赏你,这几年来,你总是出现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可能会有感动,可冷静下来,我总觉得这更像是亲人之间的温暖。”
“而不是爱情。”
他每一次出现,带给她的依靠是前所未有的,和他在一起会觉得心安,但并非是悸动。
回想起倪清漾生病的那一次,女孩烧的糊涂,电话打到了他这里,可嘴里喊的却是岑朝的名字。
无论到了什么时候,她难过或者是出现问题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岑朝,哪怕他们已经结束,哪怕多年未见。
宁懿礼在听到岑朝的名字时,心如死灰。
可听见她模糊不清的声音时,宁懿礼什么都不再顾忌,打破了父亲安排的计划开车去了倪清漾的公寓。
因为公寓的门禁森严,他没办法进去。
只能在物业那里找到户主的信息,然后给冀情打通电话,男人声音急促,是不曾有过的慌张。
经过沟通以后,宁懿礼才上楼。
见到倪清漾时,她整个人烧的昏迷不醒,蜷缩在床上,身体在颤抖,眼睛紧闭。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清漾?”
宁懿礼将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打横抱起,送去医院。
倪清漾整整烧到四十度,再没人管,恐怕要烧出毛病,宁懿礼沉默地坐在她的床旁,黑色的眸子落在女孩有些发白的脸上。
男人站起身,伸出手想要去摸她的脸。
可伸出手却又胆怯到不敢触碰,最后,冷白的指节落在女孩如瀑的黑发上,轻轻的一顺而过。
明明就在眼前,却遥不可及。
他永远走不到她的心里。
眸光落在女孩泛白的唇上,骨子里阴暗的欲望爆发。
想肆无忌惮地亲吻,想夜以继日地做\/爱,想和她陪伴到地老天荒。
可宁懿礼那么珍视她,又怎会做出如此轻薄的事。
在她没有允许的情况下,他连她的脸都不敢触碰。
爱到深处往往小心翼翼。
冀情赶到医院以后,宁懿礼正在走廊的长椅上坐着,见到她来,男人徐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