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更多的是为了满足自身的占有欲和掠夺欲。
“你还可以强占我,也可以毁灭我,反正从我踏入平西的那一天,就落到你手里了,你可以随意的凌-辱我,虐待我,满足你那颗变态可耻的心。”
柳景年的神情,沉郁阴戾。
仿佛真的是一条巨大的蟒蛇,俯视着自己的猎物,随时都能将秦挽辞的脖子扭断。
她却丝毫不怕。
微微仰着下巴,一如从前高傲自若,随时准备引颈就戮,从容赴死。
她承认,这一刻,她冲动了。
至少在见到大哥之前,她不该惹恼柳景年。
或许,她还应该顺着他,讨好他,让他放了大哥和秦骄。
只可惜,从看到他的那一刻,她就忍不住。
当初能屈就沈则御,那时因为她对沈则御没爱也没恨。
可面对柳景年,她按捺不住漫卷上来的恨。
毕竟,这个人也曾是她期待过的。
奈何如今像镜子转了面,曾经的期待都像是在恨意上做了乘法,越发沉重。
积蓄了许久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
柳景年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死死按在车厢上。
手中的匕首早就滑落。
秦挽辞挣扎。
力气才恢复了三成,不过徒劳无功。
她索性不动了。
像看一条野狗一样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讥讽和嫌恶。
柳景年微微佝偻着身子,心口一阵破碎的痛。
他凑近她,几乎贴着她的额头,呼吸粗重而压抑,竭力克制。
“典典,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们从头开始好不好,你喜欢沈则御,我就努力向他学,我把自己变成他的样子。
你不喜欢被强迫,我以后就不强迫你,你想怎样,我都可以答应,只求你不要也抛下我。”
他用近乎卑微的声音,颤抖着说道。
“给我解药,然后滚开。”
秦挽辞声音淡淡,没什么情绪。
她很清楚,自己在利用柳景年那点自私的爱。
可她并不内疚。
走到今天这一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