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来没有?”
“还没,估计也难。”沈则御道。
秦挽辞叉了一块切好的桃子送进嘴里。
清瞳似水。
“你说我们有没有可能是想反了?”
沈则御喝了一口凉茶:“什么意思?”
“也许这些死士蛰伏到河东,并不是为了行刺,而是为了保护什么人。”
沈则御深深看了她一眼:“你不吃荔枝?”
桌子上摆了一盘切好的桃子、一盘切好的西瓜还有一碟荔枝,两叠点心。
秦挽辞把其他几个吃了个遍,唯独没吃荔枝。
他还记得上次秦抚诗过来,桌上摆的荔枝秦挽辞也是不吃。
秦挽辞被他忽然跳跃的话题弄得一愣。
有点跟不上他的思路。
她呆呆地说:“荔枝要剥壳,弄得手上黏糊糊的,我懒得动手。”
沈则御:……
他伸手把荔枝盘子拉过来:“你说的我也想过,阳嬷嬷骨头硬得很,极有可能也是死士,可她是二十年前来的河东,和五年前那十个显然不是同一批。”
“但是现在他们却在联手,”秦挽辞道,“上次腾蓝河那个死士,显然没有与他们串供,他们是没有组织的。
不论是二十年前,还是五年前,我都跟河东毫无瓜葛,这不像是普通的刺杀。
我觉得更像是他们受命保护某个人,而那个人跟我结了怨,那人就一次次的安排他们设计我。”
沈则御把剥好的荔枝送到她唇边。
“没错,这个人应该是从平西而来,跟平西郭家有莫大的关联。”
秦挽辞看看他,又看看荔枝。
她下次就该直接说她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