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意,奈何我自己不争气,对药材不感兴趣,只喜欢涂涂画画,琢磨些小玩意儿,混口饭吃。”
他说着,从袖袋里拿出一个盒子。
里面装着两对指甲大小的耳珰。
用发丝粗细的金丝绕成蝴蝶状,下端横缀着三颗米粒大小的细珍珠。
算不上多贵重,但是做工很细致考究。
燕长离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这是我自己做的,不知道是否能入王妃和秦小姐的法眼,希望你们不要嫌寒酸。”
秦挽辞和秦抚诗都很意外。
燕长离是花了心思的。
第一次送礼物,太随意或者太贵重都不好。
他显然事先打听过秦抚诗的喜好。
一对珍珠金耳珰,又是自己做的,不轻不重。
且他怕秦抚诗避嫌不收,连秦挽辞那份都准备了。
让人不好拒绝。
秦挽辞有些纳罕。
燕长离似乎对秦抚诗感觉很不错,他有想继续发展的苗头。
难道上次程伶的话对他一点冲击都没有?
还有燕夫人,她不介意生气吗?
三婶说,当天燕夫人离开的时候,脸色非常难看,是动了怒的。
她又是如何同意燕长离再来找秦抚诗的?
“燕公子有心了,只是人常说子承父业,燕公子另辟蹊径,你家中人也都支持吗?”
山间林木的阴影落在秦挽辞眼中,她瞳影深深,别有所指。
“我父亲骂过我很多次,不过我母亲开明,她一向疼爱我,也尊重我的决定。”燕长离道。
秦挽辞没再说什么。
他们在茶摊前坐了有一炷香,基本上都是燕长离说的多,秦抚诗答的少。
沈帜偶尔也接两句。
气氛不算尴尬。
后来,燕长离提议:“这离顶上南明寺也不远了,我们上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