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凝视着他:“太子派人杀信王的时候,你怎么不让他关照一下?”
何翊琞:“我们可是关系很铁的好兄弟。”
沈则御:“太子和信王还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呢。”
何翊琞哑口无言。
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每半年让他传个平安信到镇北可好?”
“没问题。”
这一点,沈则御没有拒绝。
许云铎有点不放心:“你能说服你家老爷子?别回头他不同意,又闹起来,万一泄露了楚常懿的消息,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旦透出楚常懿的线索,不管是对镇北还是河东,都是劫难。
这正给了楚怀修正大光明开刀的理由。
“而且现在平西亲王已经倒向了朝廷,三王与朝廷鼎立的制衡,恐怕很快就要被打破了。”
何翊琞愁眉苦脸:“大不了我装几天乖,再让老爷子往我院子里塞两房妾室就是了。”
他又看向许云铎:“你回头再给我做几张人皮面具。”
许云铎哭笑不得:“真不知如何说你才好。你年纪也不小了,正经娶妻不好吗?”
说起来,何翊琞这个人挺奇怪的。
堂堂镇北王唯一的嫡孙,既不爱江山也不爱美人,就爱……开酒楼当厨子。
河东至少有三家何翊琞开的酒楼,更别说镇北境内。
说起来当初沈则御认识和何翊琞,就是因为去何翊琞的酒楼吃饭。
饭后何翊琞去询问他们对膳食可还满意。
沈则御说鱼汤太腥,牛肉略老,气的何翊琞差点当场掀桌子。
沈则御那日心情不错,到后厨做了两道菜,立刻将何翊琞所有的不服气都粉碎掉。
就这样,何翊琞试图用美食征服河东人民的计划还没有正式开始,就提前夭折了。
他还被沈则御策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