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到底没多说什么。
镇北王一行被困了两日,等到第三日傍晚,镇北王再次带人出发,直逼京师北城门。
不出意外,他们再次被拦住。
只是这一次,镇北王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他直接下令,带着几十名护卫强行攻城。
楚怀修的人一直重点盯着镇北王。
他们这边刚有动作,那边楚怀修的援军立刻往这边赶。
然而还是迟了一些。
镇北王拔刀的瞬间,城门外撞门声大作。
虽然眼瞧着镇北王病入膏肓,但他动起手来还是虎虎生风,无人能敌。
守城军虽有上百人,但会功夫的没几个,对上镇北王便如肉包子打狗。
城门很快被从外面撞开。
约有千百骑士兵冲了进来。
何翊琞跃上马:“爷爷,快走。”
镇北王杀红了眼,全然不理会何翊琞的呼喊。
连日来的憋屈愤怒,统统在这一刻得到宣泄。
何翊琞无奈,只能策马杀过去。
一把拉住镇北王:“爷爷,不要恋战,他们援军快到了。”
城中的街道上响起急乱的马蹄声。
镇北王回头看了一眼,心有不甘的上马离开。
可怜娇滴滴的镇北王妃,因为不会武功,被侍卫从马车里拉出来,随手一丢,趴在马背上颠簸的肠子都快吐出来了。
楚怀修的禁军追上来的时候,只能看到镇北军离开留下的烟尘。
当天,楚怀修再次大发脾气。
东宫里官员跪了一地,瑟缩如鹌鹑。
柳长安和江昭烈首当其中。
半晌,柳景年忽然道:“殿下,也许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