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程伶淡淡道,“多谢伯母多日照顾。”
陈彦齐急忙拉住他,又回头看陈夫人。
“娘,你这是做什么?”
陈夫人:“他要杀典典,赶他走难道不对吗?”
“娘,你知不知道,秦典典已经是河东王妃了,她跟河东王关系极好,她已经跟陈家不是一条道上的了。”
陈夫人:“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彦齐看了一眼程伶,转身关好门窗:“娘,你听我说……”
回到秦家,秦挽辞还是跟秦夫人说了。
以后对陈家要多加提防。
即使陈夫人没有问题,但是她的独子陈彦齐跟程伶揪扯不清,陈侍郎不见得不知道。
有时候男人们在外头做事,深宅妇人还真的有可能一无所知。
秦夫人没多问,应下来。
母女俩又说起秦瑀和王小姐。
秦夫人忍不住叹气:“估计没戏,你二哥看人家的眼神坦荡的跟看男人似的。”
秦挽辞早有预料。
“缘分这事儿还是要顺其自然,说不定哪一天二哥就开窍了。”
秦夫人摆摆手,她还是张罗秦珏的婚事更靠谱些。
秦挽辞回到自己的院子,去找秦抚诗,将今日在陈家所见所闻,一字不落的告诉她。
包括陈沐妆对程伶的殷勤和溢于言表的爱慕。
不是秦挽辞残忍,而是她觉得,不管秦抚诗做什么选择,她总要先面对客观的事实。
秦抚诗面色平静如春-光下的湖面,不见波澜。
她只是淡淡一笑:“他平安就好。”
她又看向秦挽辞,声音软糯而坚定:“大姐,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做对不住你的事。”
秦挽辞给她梳理头发,没说话。
帮网,她偷偷唤来江宽,让他去查程伶和陈家。